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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3月25日 00时12分08秒

　　来源：中国基金报

　　中国基金报记者 方丽 孙晓辉

　　公募FOF总规模在2022年二季度末达到超2200亿元历史高点后，已连续六个季度出现缩水，同时基金清盘时有发生。公募FOF正悄然进入瓶颈期。

　　如何突围，成为摆在公募FOF业务面前一道亟待解决的难题。

　　受访专业机构或人士普遍认为，一方面，可投资产种类偏少，制约了FOF分散配置优势的发挥，另一方面，近两年基础市场波动较大，FOF的赚钱效应未能充分发挥，再加上FOF产品发展时间相对较短，客户认可度有待提高，这些都成为发展的掣肘。

　　受访者纷纷从资产端和负债端提出各种建议，认为FOF产品若能实现多元资产配置带来的长期相对稳健回报，最终一定会受到投资者的广泛认可。

　　多重因素叠加

　　公募FOF深陷“成长的烦恼”

　　天相投顾数据显示，公募FOF总规模在2022年二季度末达到2200亿元以上历史高点后，便开始遭遇“成长的烦恼”。截至去年末，虽然数量还在不断攀升，最新规模只有1500多亿元，连续六个季度出现缩水。

　　民生加银基金FOF基金经理孔思伟对此表示，三方面原因制约公募FOF发展。

　　“第一，当前公募FOF配置底层资产依然主要是国内的股票和债券，投资标的和策略比较单一，与普通基金相比并无特别之处，降低了产品的吸引力。第二，国内权益市场过去两年表现不佳，在没有做到多元化资产配置的情况下，公募FOF的业绩与国内权益市场的表现高度相关。第三，目前公募FOF以个人投资者为主，机构客户占比极低。在赚钱效应较弱的大环境下，个人投资者自主申购的意愿也不高。”孔思伟表示。

　　孔思伟还表示，从美国的经验来看，公募FOF的资金主要来自养老金，包含了第二支柱和第三支柱。目前国内公募FOF无法管理第二支柱资金，第三支柱则刚起步，缴费率较低，还要面临养老存款、养老理财和养老保险的强烈竞争，短期内很难上规模。

　　同样，兴证全球基金也认为，近年来市场波动，FOF的赚钱效应未能充分发挥，影响了部分投资者的信心和再投资意愿。此外，国内FOF产品发展时间相对较短，客户认可度还有待提高。

　　除了低迷的市场大环境拖累、投资者参与热情降温，以及FOF认可度有待提高外，创金合信佳和平衡3个月持有期FOF基金经理罗水星认为，FOF产品流行的投研框架以基金或基金经理研究为主，配置上更偏主流配置方向和过往业绩好的基金经理，但近两年这两方面都出现了较大的阶段性回撤。

　　天相投顾基金评价中心更是指出，FOF给客户的持有体验也不突出，目前市场上的FOF整体业绩并不能明显战胜其他类型基金，且策略同质化较为严重，导致投资者难以区分和选择，影响了FOF产品的吸引力和竞争力。

　　围绕资产端和负债端实现突围

　　为进一步促进公募FOF“又好又快”地发展，业内人士从资产端和负债端两种维度给出突围之路。

　　南方基金FOF投资部总经理兼基金经理李文良提出建议，第一，进一步丰富标准化产品的类别。首先，除宽基外，希望能引入更多风格型、行业型指数化产品，使得FOF能实现更加精细化的配置和再平衡；其次，考虑直接给FOF一定的QDII额度，使其能实现直接的跨境配置，避免受到额度不足、场内高溢价的制约；最后，尽快引入国内已有商品期货对标基金产品。

　　第二、考虑将养老FOF与基金投顾业务结合，由投顾部门专业化的投资者教育团队，充分向投资者解释清楚—在期限较长的养老投资中，如果权益资产有配置价值时，高含权比例的养老FOF能帮助投资者更好地分享国民经济成长的收益，并让投资者不过度关注短期净值波动。

　　跟李文良观点基本一致，孔思伟从资产端和负债端两个方面来建议，除了从资产端丰富公募基金的产品类别，负债端可考虑让公募FOF参与第二支柱的管理，以及可考虑出台一些政策或制度使第三支柱的产品能较为顺利进入公募FOF养老产品。此外，孔思伟表示，从公募投资机构自身来看，整个FOF的投研框架也需要系统性的更新和迭代。

　　“以往的FOF以基金研究和基金经理研究为主，我们认为FOF研究的核心应该是聚焦底层资产，以资产研究为主，基金研究为辅。曾经表现优秀的基金和基金经理并不代表未来会延续优秀，FOF的投研应进入以底层资产研究的2.0时代，在这个方向上我们也探索了一段时间，目前开始有了一些效果。”孔思伟称。

　　兴证全球基金认为，FOF的发展，首先最重要的是提升核心投研能力；其次提高产品服务的能力，需要持续完善FOF产品线进一步拓宽研究广度，加强对各类型产品的探索，增加和完善创新型产品布局，以满足不同客户投资需求。最后，针对FOF产品的普及，还需要在投资者教育陪伴方面加大力度，提升质量。

　　此外，天相投顾基金评价中心认为，首先是改善投资者持有体验。对于投资者来说，在承担单位风险的情况下，获得收益越高才会有更多的获得感。因此，加大FOF的投研力度，拓展FOF可投资产类别，需要管理人的努力，也需要在政策上给予更多鼓励。另外，在投资者关注的费率方面，基金管理机构应该积极作为，政策监管方面也应给予更多指引。

　　公募FOF仍大有可为

　　受访人士普遍看好公募FOF未来的发展前景。

　　李文良表示，坚持FOF的固有优势，进一步加强全球宏观、大类资产的研究，做深做强多资产、多策略的投资体系和框架，由此尽量产生出夏普比例更优的产品，最终一定可以受到投资者广泛认可。“近期，管理层将REITs纳入FOF的投资范围，多资产范围进一步扩充，也有利于FOF投资人员进一步丰富其投资策略，帮助客户实现更好的资产配置。”

　　李文良进一步表示，在信托、理财、保险已经或逐渐打破刚兑的背景下，绝对收益型理财市场的供需矛盾明显扩大，也给依靠多资产、多策略实现低回撤的绝对收益型FOF的发展创造了大机遇，近期市场不断引入债券型FOF也充分证明这一点。

　　“最后，FOF可以借鉴基金投顾的充分投资者教育、密切投资者服务两个优点，在基金净值曲线之外要效益，建立客户信任，帮助投资者在市场波动的低点增加配置，客户的实际盈利体验也将随之改善。在这一点上FOF投资人员或比传统基金的投资人更有优势，因此，只要花足够功夫，就能缓解行业长久以来‘基金赚钱，基民不怎么赚钱’的痛点。”李文良表示。

　　孔思伟认为，公募FOF与普通基金产品一样，品类的发展会与国内权益市场的表现强相关。但解决了资产端和负债端两方面的困局后，再加上切实实现了多元资产配置带来的长期相对稳健回报，公募FOF最终会获得越来越多投资者的认可。

　　“从行业发展来看，随着市场的可投资类别更加丰富、可用的配置工具越来越多、市场结构化特征更加明显、投资者全球化的视野更加深化、普通投资者获取投资收益的专业化要求更高，基于资产配置逻辑的FOF一定是未来重要的发展方向，这一点海外的发展经历也验证过——丰富的配置工具和系统的资产配置解决方案是资管行业发展的大方向。”罗水星表示。

　　天相投顾基金评价中心表示，未来公募FOF仍大有可为。“成熟市场公募FOF的规模占比接近10%，目前国内占比尚不足1%，发展空间仍然很大。从发展方向来看，由于我国养老需求庞大，而且其设计符合长期投资和逐步降低风险的需求，在政策大力支持背景下，预计养老FOF未来发展前景也很广阔。”

在我老家河南，随份子被称为“行礼”。除了活人的事由要行礼，死人的事由也要行礼，婚礼、满月酒、升学宴要行礼，葬礼、过世三周年纪念日也要行礼。

我爸脸皮薄，前同事儿子的婚礼，半生不熟朋友的爹去世三周年宴席，一个电话过来，他心里不情不愿，最后照样跑去行礼，一年到头在行礼上的支出，老让我妈骂他死要面子活受罪。

等到我来深圳工作以后，我发现，即便在深圳，即便我们这一代人，以及比我更年轻的人，常常自诩“做自己”，在份子钱这份人情世故上，也不比老一辈“真”到哪里。

我参加的婚礼不多，写这篇稿子时，粗略算了一下， 这些年在深圳随出去的份子钱超过一万块，大概是没机会收回来了。我问了问身边的朋友和同事，工作后随出去的份子钱，总额在5000元以上的不在少数。

在深圳，你很少能碰到不收份子钱的婚礼，也没有几个人，敢冲着一对新人说“我祝福你们，但没有红包”。份子钱，似乎成了房间里的大象，即便人人苦其久矣，但鲜少有人挑破这层窗户纸。

或许是压抑久了，一旦有人挑破窗户纸，网络效应堪比捅了马蜂窝——2022年年中，豆瓣上有位年轻女孩，分享了她借生日之际，在微信上把之前随的份子统统讨了回来。到目前为止，这个帖子的留言量接近1500条，4000多人点赞，3000多人收藏，评论区大快人心的气氛，堪比爽剧围观现场。

去年12月，蒋芝芝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了她“退出份子钱交换习俗”的过程。她的社交账号只有20个粉丝，以往寥寥数条分享，未收到过一条留言。

“退出份子钱习俗”的分享发布后，蒋芝芝的账号，如同疾风骤雨席卷沉寂的池塘，顿时热闹非凡，意见各异的互联网群众，或吐槽份子钱太坑，或赞美楼主够勇，或拥护人情世故，或攻击当事人贫穷……一股脑地冲进评论区厮杀。

去年年底的一个晚上，蒋芝芝微信上收到一条婚礼邀请，是朋友A发来的。A是她的前同事，关系普通，“两人没有单独吃过饭，除非有合作事由，否则谁也不会主动联系谁”。

在接到这条邀请前不久，她刚参加过两场婚礼。作为婚礼的旁观者，仪式流程、与邻座的尬聊，和半生不熟的宾客交杯换盏，都让蒋芝芝觉得无趣。工作以后，差不多的婚宴她参加过很多个，一场婚礼下来，跟新人好好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觉得没意思。

“我更希望我和朋友维系友谊的方式，是我请他们吃个饭，当面聊聊天。而不是去参加他们的婚宴，婚宴对我来说确实太无聊了。”

当然，钱包实力也是蒋芝芝抗拒份子钱风俗的关键原因。过去两年，她的收入接近腰斩，大环境也让她对未来的预期大大降低，“我想为养老存钱，想把钱花在刀刃上”。

蒋芝芝算过，她已经支出了好几千块的份子钱。2016年刚参加工作时，周围的份子钱还是200块起步，到了2018年前后，起步价已经涨至500元。

社交平台上，蒋芝芝发布了“退出份子钱”的经历后，评论区一名留言者也吐露了相似的困扰，“不算满月酒、乔迁礼，单喜酒喝了差不多30多场，最早包500块，后来800块，再后来1000块，要好的1600块。最近准备结婚，看了一下，（给了份子钱的朋友中），有些联系方式都没了”。

在份子钱问题上，期待新婚夫妇“善解人意”或者挑战世俗，似乎也不太容易。在现实生活中，蒋芝芝还没遇到过不收份子钱的婚礼。在我的生活周围，只知道两位熟人的婚礼没有收份子钱，罗捷就是其中之一。

大学还未毕业，罗捷就陆陆续续接到了朋友们的结婚请柬。他老家在北方，份子钱的风俗比南方更盛，“关系还可以的朋友，起步价500块，关系特别好的，份子钱基本上就要两三千块。”罗捷大学生活费每月1500元，碰上朋友结婚的月份，三分之一的生活费得拿出来随份子。

2017年国庆，罗捷接到三份婚礼邀请。当时他毕业三四年，手里没有多少积蓄，三份份子随出去，手里的钱已所剩无几。其中一个朋友在老家办婚礼，罗捷跟对方关系特别铁，可要从深圳赶回去，往返路费还得2000块左右，他心里过意不去，无奈钱包支撑不起，“只能礼到人不到，挺遗憾的”。

2019年罗捷结婚，婚礼在老家举办。他和妻子在深圳生活，两人的好朋友大都生活在大城市，要参加俩人的婚礼，朋友们要从外地赶过去，其中一个朋友还得从国外飞回来。

尝过被份子钱掏空腰包的左右支拙，罗捷不想让朋友带着负担参加婚礼。“从外地过来参加婚礼，时间和交通成本已经很高了，我们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地来，开开心心地回”，夫妻俩讨论了几次，最终决定不收份子钱，“婚礼上连礼桌都没摆”。当然，也有少数亲友私下把红包硬塞给了他，“有的是之前我给了份子的，有的是关系太好了”。

罗捷的婚礼支出在15万左右，不收份子钱，两边的老人刚开始不支持。罗捷和妻子想办法说服了老人，除了原本的考量，夫妻俩还摆出了更易打动长辈的因素——家里有公职人员，收份子钱影响不好。

为尽地主之谊，罗捷和妻子给外地来的朋友们安排好食宿后，还特地定了旅行社，在当地游玩几天后，大家尽兴而去，“我是真的能感觉到，他们玩得很开心”。

其后罗捷从别人口中得知，一个未参加婚礼的熟人，在背后议论罗捷是“明着不收暗里收（份子钱）”，“他没法相信，有人结婚不收份子钱”。这种揣测听起来“搞笑”，不过罗捷多少也能理解，“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碰到过其他不收份子钱的婚礼”。

不再随份子的想法，蒋芝芝酝酿了大概半年时间。恰巧，A的婚礼举办地，距离她生活的厦门还有100多公里，“要是在厦门，我可能咬咬牙也就去了”。硬着头皮“咬咬牙”的无奈，蒋芝芝再清楚不过了，“几百块不多，送出去维系一下关系也还行，还是抹不开面子”。A的距离，算是给了她正面拒绝的动力。

接到A发来的婚礼邀请后，蒋芝芝在社交平台上也搜了一下，有个女孩的处理方式，就是“退出份子钱风俗”，她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正式给A回复之前，蒋芝芝还在纠结，她做销售工作，这个职业要求她要扩大社交圈子，要考虑人情世故，“工作性质，让我这个决心，下得挺不容易的，如果我不需要跟很多人打交道，跟几个好闺蜜来往就好，我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那个晚上，蒋芝芝也向好朋友们请教，怎么处理A的邀请。“大家都觉得这个关系，其实没必要去随份子钱。她们建议要么不去，要么找个理由拒绝，没必要摊开了讲”。

“（说实话）那不是很尴尬吗”，一个朋友劝她。还有一个朋友，担心她直言相告的风险，“退出份子钱交换，这是你的隐私，你跟关系一般的人说了，对方会不会拿这点攻击你”。

最后，蒋芝芝还把真实的想法发给了A。她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跟小A的微信截图后，也有留言者无法接受这种真实，“你这样说太伤人心了，如果是我的话，当时就会把你删掉。”

“我个人的想法，还是想坦诚一点，我希望下次碰见A，我们还可以很自然地打招呼。”除此之外，蒋芝芝还有一个更具体的考虑，她跟A有很多共同朋友，这些人也没有结婚，“如果我对小A编一个理由，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我要编好多次理由，这个太累了”。

“新婚快乐，之前看到你朋友圈，新娘很漂亮，你们的婚纱照也很好看。婚礼我就不去了，因为我以后结婚不打算办酒席，所以决定退出份子钱交换习俗了，还希望你不要介意。也希望我对这个习俗的决定，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再次，祝你新婚快乐。”。

在发出这条信息前，蒋芝芝想过最坏的可能，对方不再回复，或者直接把她拉黑。“既然我决定这么做了，那不管他什么反应，我都能接受。”

“好的，互相理解，彼此祝福。谢谢”，45分钟后，A发来回复。看到对方的态度，蒋芝芝顿时轻松了许多。

迈出了这一步，蒋芝芝算是给自己立了规则，“以后普通朋友的婚礼邀请，就按A的方式处理。几个相处好些年的闺蜜，婚礼红包我肯定要给，这纯粹是祝福，完全不打算要回来的”。

蒋芝芝清楚，作为销售人员，这种行为不够“人情世故”。她不想过分地屈从于“人情世故”，“哪怕因为这个决定，造成我某些单子没签成，我还是觉得活得舒服更重要”。

次日，蒋芝芝把两人的微信对话截图，分享在社交平台上。“我觉得做了一件很勇敢的事，想发出来，给跟我一样纠结过的人看看”。

分享这段经历的社交账号，为数不多的粉丝基本上都是陌生人，这隔绝了她的熟人圈子。蒋芝芝不太敢把这段经历分享到朋友圈，她即担心被客户看到，也担心被半生不熟的朋友误解，“万一人家觉得，我（结婚）又不邀请你，你发这个干嘛，有点尴尬”。

蒋芝芝这个粉丝稀少，只发布过寥寥几条分享，几乎没有多少互动的社交账号，在发布了“退出份子钱习俗”的分享后，一下子炸了锅，单评论就超过了450条。这超出了她的预料，“没想到有那么多人评论，也没有想到有那么多反对的声音”。

细细浏览这些留言，其实评论区鼓励、支持蒋芝芝的人更多。但反对的评论也不算少，除了不通人情世故等观念，有些评论则接近于人身攻击或PUA——“因为穷，所以斤斤计较”，"如果真的是你朋友，你也不差那三四百元，送个祝福"。驳斥这些观点的声音，也迅速出现在留言区，持着不同观点的留言者争论不休，蒋芝芝也“很上头”，跟两名留言者一直争辩到凌晨三点。

有一条留言令蒋芝芝印象深刻，“大概是说，结婚要花不少钱，新人也不容易，需要别人的捧场和份子钱的支撑，你去了，捧个人场捧个钱场，算是在别人的人生大事上帮帮忙。”

很快，有人在留言区反驳了这一观点，“有多少钱办多大事情，既然都需要*了，干嘛还办婚礼”。蒋芝芝另发了一条新帖，针对不同的质疑做出解释，其中一个是“不想老是为别人的仪式感买单”。

回到现实处境里，蒋芝芝和罗捷的这种反抗，依然是有限度的。

退出份子钱风俗这件事情，蒋芝芝没有跟父母沟通过，也没有跟男友讲过。

"我和男友将来结婚，他家要办婚礼，我爸妈想在老家摆酒，我都愿意配合，双方老人、还有男友，要向他们的圈子收份子钱，我不干涉。我只能在我的圈子里做我自己，不收份子钱，我觉得这不冲突。"

办了一场不收份子钱的婚礼过后，碰上别人的婚礼，罗捷依然是“该出还得出”，“但量力而行，基本500元封顶”。“不可能因为你一个婚礼，去改变这个规则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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